“大哥,上次闹得那么不愉快,你是怎么把随风哥哥从柳家找过来的?”唐俏儿就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问。
唐樾心脏一阵剧烈地壮硕,愧疚的酸涩感充盈整个胸腔。
那晚,他明明都去了柳家了,站在门口等了好久。
可最终还是离开了。
他不知道小狐狸挨了家法,不知道他被囚禁在屋子里,更不知——
他站在窗台上,看到了他。
温也给柳随风验伤的时候,说他身上不止有棍棒留下的伤痕,还有多处的擦伤和划伤,就像从炮火连天的战场上杀出来的一样。
唐樾不敢深想,那晚身陷囹圄的小狐狸,到底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从牢笼里逃出来,才义无反顾地来到他身边。
“如果,那天我能多等他一会儿,该多好......”男人声色暗哑呢喃。
“大哥,你说什么?”唐俏儿没听清。
“俏俏,大哥问你一个问题。”
唐樾缓缓转过俊朗苍白的脸庞,眸色沉郁地与她对视,“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大哥做了很多超出你认知,令你根本无法接受的事。如果你发现,我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而是一个连世俗意义上的好人都算不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