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疼吗?”
沈惊觉大掌颤抖着抚摸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暖流阵阵冲击着她的末梢神经。
她听懂了他的一语双关,苦涩的酸楚上了心头,却还是淡淡笑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我蠢透了,也烂透了。”
沈惊觉已在极力克制,但还是不争气地落下泪来,“你所受过的苦痛,我竟然直到现在......也没能全部知悉。
该去柳氏下跪的,不该是二太,应该是我。”
“说什么呢,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婆也就算了,跪他们干嘛?”
唐俏儿嗔怨一声,指节扣了扣他的额头,“那时我刚下手术台,麻药劲儿没过人还在昏迷中,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知道,敏姨为了我去跪求柳家出手,我宁愿没了这子宫,也不会答应她那么做的。”
她想到那件事,不禁心口刺痛,因为疼惜敏姨所以说话难免重了点,“我知道,她都是为了我。但如果条件是要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得七零八落,换做我,情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