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寰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只摊开冷白修长的手,乜向身后的谭秘书。
谭秘书立刻将一支保护严密医用钢药盒恭敬地放在他掌心。
“俏俏,我听说唐叔叔病发了,这次他老人家病得比以前都要重。”
谢晋寰满目诚恳,双手将药盒递到唐俏儿面前,“这是我在M国托朋友为唐叔叔寻来的特效药,在当地有不少脑梗患者用了这种药都慢慢有所好转。我是真心希望能帮到唐叔叔......”
话音未落,唐俏儿便瞪起嗜血般猩红的眸子,扬手直接将药盒打落在地。
“滚,马上滚......滚!”
她直指大门,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像在这一刻断裂了似的,绯唇止不住打颤,“还有,以后我们唐家的事,你少打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俏俏......”
谢晋寰瞳仁骤缩,霜打的般呆站着,不知所措的样子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对唐叔叔,对你,从无半点恶意!
我只是来送药,就算你讨厌我......也该为唐叔叔着想,不要延误了病情才好!”
沈惊觉掌心用力握着唐俏儿颤抖的肩,寒彻的眼神如同利剑像要将谢晋寰的胸口攮开一样透出恨意,“唐董的病情没那么严重,别说这种危言耸听的话来刺激俏儿。
还有,俏儿是唐董的亲女儿,她比你这个外人懂得该怎么孝顺父亲,用不着你来教她做事!”
三位大舅哥和敏姨都赞同地点头。
白烬飞心直口快,挺拔的身姿靠墙而立,瞥着谢晋寰哂笑,“再说了,谁知道你谢四少送来的是救命的药,还是催命的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