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放出来,势必两败俱伤,但她杀红了眼,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只要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完!蛋!
半响,早早等在台下的助理一溜小跑赶来,将牛皮纸信封递给霍昭昭。
“沈总,你曾与唐小姐隐婚三年,那三年里你婚内出轨,与沈夫人的外甥女纠缠不清,让深爱着你的唐小姐守活寡,当个被人冷眼的摆设。”
霍昭昭不急着接过,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惊觉,“三年来你无视她对你的爱意,无视她的痛苦,对她不闻不问,甚至为了你的白月光,逼迫唐小姐和你离婚。
这些,我一件都没说错吧?”
其实,她翻的旧账已然是老生常谈了,在场的几乎没谁不知道沈惊觉和唐俏儿曾经荒唐的婚姻。
可沈惊觉对唐俏儿造成的伤害,哪怕时过境迁,哪怕他已拿命偿了,旁人听起来还是为唐俏儿觉得痛心疾首。
这是得爱到什么程度才能忍了三年啊。
换个正常人,一天都过不下去!
沈惊觉喉咙像贯穿了根冷硬的钉,痛得他声音变得沙哑,“是,你没说错。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