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你小子欠抽是吧?!”
白烬飞正要冲上去给柳随风一飞腿,硬是被唐樾拉住了,“老四,柳先生是敏姨的亲人,还是俏俏请的贵客,你别乱来。”
“妈的......要不是看在俏俏的份儿上,我特么一定让他不能人道!”白烬飞咬紧了后槽牙。
唐樾苦笑着摇了摇头,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路老四要把这男人嘴封上了。
他上前亲手解开了柳随风手腕和脚腕的绳子。
他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的皮肤如此白皙,绳子的摩擦下,他白到透明的皮肤浮起灼目的红印,莫名地激发起了心中某种难以形容的保护欲。
“嘶......痛死了。”柳随风揉着手腕,眉心紧皱。
白烬飞嫌弃地冷哼,“嗤,娘们儿唧唧,恶心。”
唐樾淡淡看了柳随风又红又肿的脚腕一眼,“还能站起来吗?”
柳随风抿紧了唇,慢慢站起身。
“啊!”
可他腿绑了好几个小时,早就麻木了,还哪里还站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