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心口有些发堵,他喉结一滚,轻声说,“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让你来见我。
我只是想见到你,唐俏儿。”
“那你见到了,可以吃药了?”
唐俏儿见向来强势的男人态度如此卑微,没觉怎么受用。
又想起三哥和阿溯的话,竟还从心底生出几许抵触与躁郁,不耐烦地抬腕看表,“快吃,吃完我要回海门了,我三哥难得回家跟我们聚,我没时间在这儿跟你耗!”
沈惊觉被她强硬的态度刺得心口一疼,腾空的五指缓慢攥紧。
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妻子,现在对他,连最起码的耐性都没了。
可他到头来还能怨谁,他只能怨自己,悔不当初。
挽回她的路途,山高水远,海阔天长。
但他还是希望竭力一试,直到他没有能力再爱她的那天。
“唐俏儿,你不可否认,我变成这样,是为了你。”
沈惊觉见苦肉计不灵验,为了能跟她多一些相处的时光,堂堂总裁厚颜无耻地耍起臭无赖,“我为了你,差点儿丢了性命,你不该就这么把我丢在这儿,不闻不问吧?”
“那你到底要怎样?”唐俏儿眼眶微红,透出气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