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啊,人家小绿茶为了他命都不要了,他就算变成一具尸体,也得在金恩柔床边挺着。”唐俏儿嘲弄了一声,根本不以为然。
“大小姐,金恩柔这件事,您怎么看?”
“金恩柔要自杀,这是我今年听过最逗的笑话。”
唐俏儿身子一歪,边闭眸养神边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她还没当上沈氏总裁夫人呢,她还没弄死我呢,她怎么舍得死?
再说了,真正想死的人,一定不会被人发现,那万一死不成了岂不郁闷。”
“所以,您的意思是,金恩柔是在对沈惊觉使苦肉计?”
林溯迷惑地皱紧眉宇,“可是,为什么她要走这步险棋?她不是马上就要嫁给沈惊觉了吗?难道......沈惊觉不想娶她了?她才以死相逼?”
唐俏儿心里涌上难明的躁郁,“谁知道,没准儿娶了白玫瑰,又看上了谁家的红玫瑰。我都成蚊子血了,金恩柔也难保不会成为饭粘子。
沈惊觉本就是个薄情的男人,抛弃谁都不意外。”
“说的也是,但我还是希望他们能顺利结婚,烂在一起臭在一块,别再祸害别人!”
林溯愤懑地磨了磨牙,又问,“大小姐,您说今晚向您动手的男人会是谁派来的?秦姝吗?她人还在二少爷那关着呢,应该没空安排这些事。”
“那个男人,是个华裔。”
唐俏儿眸色渐生阴翳,“而且,还是个练家子,拳脚身手,我看着像地下拳场的野路子,都是没什么套路,却是非常实用的杀招。
秦姝没时间动手,沈白露没有机会认识这种人。只有金恩柔有这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