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婧从小被秦姝数落到大,这会儿当着女儿的面她脸上臊得慌,恼羞成怒道,“今天我和柔儿一唱一和,本来已经把白小小那小贱人治得死死的了。
你那小女儿到底几个意思?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出来拆我们的台?要不是她从中作梗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结果?!”
“我哪儿知道初露会在洗手间里?柔儿你也是的,我平时怎么告诉你的?你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留下了把柄自己都不知道?!”
秦姝也气得不轻,但这件事又确实是她这边的责任,便只能把错往金恩柔身上引。
金恩柔像吞了个哑炮,憋憋屈屈地撅着嘴。
“总之现在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证明伤是柔儿自己造成的。柔儿,如果惊觉问起,你就装疯卖傻,惊觉对你有感情,这件事应该能敷衍过去。”
秦姝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冷飕飕地说,“要不能,我也有办法,让惊觉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知道了,姨妈......”
金恩柔想起柳敏之对白小小的卫护,嫉妒得表情扭曲,“白小小是不是养小鬼了?怎么唐家的人个个都对她那么好?
那个唐家二太为什么如此袒护她,就跟护着亲闺女似的。这么下去以后白小小就真要骑到咱们头上来了!”
一提柳敏之,秦姝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什么唐家二太,分明就是个小妾!我看在唐董份上让她三分,她还跟我蹬鼻子上脸了!”
“就是!姨妈您可是姨夫的发妻,妥妥的正房太太,柳敏之跟您怎么能比?”金恩柔忙不迭拍马屁,毕竟她要嫁进沈家,还得仰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