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对他那不算爱,只是身为人妻的委曲求全,蓄意讨好。
她对唐樾才是真爱,是吗?
“以前小小每周末都会去看我,有时候陪我出去散步,有时候就是和我坐在书房里,一坐一个下午,那孩子也不觉得烦,就在我旁边看书,写书法。
她书法绘画造诣都不低,一下笔我就看得出少说有十年功底。
她写字时模样真是俊俏,挥毫泼墨,胸有成竹,举止投足哪儿像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分明就是位书香门第出身的贵族千金。”
沈南淮郁闷地扁着嘴,叹了口气,“比那徒有其表的金家女不知强多少,可惜你小子眼瞎心盲,不识货啊。”
沈惊觉紧抿薄唇,打开了折扇。
两行隽逸潇洒,如行云流水的字映入眼眸——
若再许我少年时,一两黄金一两风。
突然,沈惊觉像被雷击中了似地胸口颤了颤,犀利的视线来回扫射这两行字,眼珠都快贴了上去。
从笔锋,到神韵,和唐俏儿办公室挂着想要送给他的那幅字一模一样!
他蓦地又想起在唐俏儿负责的酒店见到了白小小,还有那日从唐俏儿办公室离开后走廊里白小小的脚步声,难道她认识唐俏儿?
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总不会,唐俏儿就是白小小吧?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