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才终于回到了小床床的怀抱。

江婉宁哦了一声,面色古怪的看向李延年,

“你跟刘工很熟悉?”

李延年点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我们一起同宿舍三年,毕业后更是一起留校任教五年。”

周芸芸听到这话,眼眸一亮,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一直没有问出去的问题,她望向李延年。

“李同志,你跟他那么熟悉,应该知道他胸前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吧?”

哪知道李延年听到这话面色一变,“老刘没跟你说?”

周芸芸摇摇头,“没有。”

“那你自己问他呗。”

周芸芸搅弄着碗里的饭菜,满脸难色,

“我倒是想问,可他人呢,有时候半夜回来,有时候天亮回来洗个澡又走,咱们中秋过后说过的话统共不超过三句……”

在原主的记忆里,周教授工作忙碌的时候也会昼夜不分,甚至还有过住在军械所一个月的情况。

而且她总感觉刘琛自从那晚上回来后,就怪怪的。

听到周芸芸的话,李延年放下吃饭的筷子,叹口气,

“他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的,有时候研发机密实验的时候,还要求跟家属断绝联系,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只是想多了解他一些。”

李延年想帮兄弟一把,润了润唇,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你问了,那我就替老刘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你说的应该是左手臂连着胸前的那片伤口吧,那是他15岁那年要出来读书,他妈给烧的,他这人就是锯嘴葫芦,受了伤从来不会说,只会自己躲起来疗伤。”

亲妈烧儿子?

周芸芸再也保持不了表面上的平静,惊讶的问道,

“为什么?他们母子不是从小相依为命吗?”

李延年点了点头,“老刘来上学,家里不同意,差点就来不成了。还是得到了一个笔友的支助,才偷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