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目是同一首。

不过因为乐器队首席话题度太高,一直就没定下来谁去做这个首席。

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次彩排。

首席的事不定不行了。

乐器队里面不少人已经开始私下的讨论起来,

“听说这次咱们的首席要换人了?”

“也不知道是张艳还是周芸芸,你觉得谁能行?”

“这不好说,两人好像都有背景,不过要真选一个,我觉得还是周芸芸好,她人好,长得好,弹得比那谁好多了。”

这话音刚落,走廊里鸦雀无声。

说话的女同志不安地朝后面一看,张艳跟杜梅正站在两人身后。

张艳就是个炮仗性格,当场就揪住说话女同志的衣领,

“谁,你说比谁好?”

刚刚在一起聊天的女同志也不是个好惹的,谁还不是个大院子女啦,当即就将人推搡开,

“还能说谁,说的就是你呗,平常练习不见你这么较真,我们都是实话实说,再说那管弦乐队都是钢琴领奏。”

“就是,现在谁不知道你靠着父母硬塞进来,平常练习不配合,靠着贿赂考官当上了首席,就你那拉锯子的声音,要登台,出丑的是我们。”

张艳气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你们还不配跟我站在一起呢!”

对面的人丝毫不惧,

“你说谁不配呢,也不在队里去问问,谁不知道你为了当上首席给杜梅又是送珍珠膏,又是送雪花霜,呸,就你这样的人才不配站在我们中间。”

“谁说的!”

张艳恨的咬牙切齿,

“团里面谁不知道啊。”

对面越说越起劲,连带着看杜梅的眼神也不善起来,

张艳跺跺脚,拉着杜梅转身走了,她要去找于处长说清楚,怎么调查了这么久还没查清楚。

只是她跟杜梅刚到人事处,就看到宿敌周芸芸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张艳一把甩开杜梅的手,气焰嚣张地指着周芸芸骂道,

“你是来跟于处长告状的对不对,就是你说我贿赂杜梅的,你嫉妒我是首席,嫉妒杜梅跟建国哥关系好。”

周芸芸面对她的指责,皱眉看了一眼于处长,一张殷红的小嘴委屈的憋了憋,

“于处长,张同志好像误会了!”

于处长轻咳了一声,“小张,你别乱说。周同志是来说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