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坐直,嘴角抿直,
“以身相许有两个理解,一是古人对友人的深厚情谊,还有一种是女子对丈夫的全身心交付,周同志的意思是?”
周芸芸敛去了笑意,委屈的泪徘徊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我想嫁给小叔!”
顿了顿,她又低低的吐出一句,“是后面那一种!”
小同志的脸破碎感十足。
要用婚姻大事做赌注,他心头沉沉的。
刘琛脸色逐渐严肃,“就没有别的办法呢?”
周芸芸哽咽的摇头,“要是还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跟小叔你提这个要求……”
刘琛最看不得女同志掉眼泪,小时候每天到了太阳落山,他就会看到母亲搬着一把板凳坐在村口无声的流眼泪。
一想到这个情景,他就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两步,温热的大掌拍了拍她消瘦的背脊。
刘琛的心随着动作柔软了几分,
“魏建国有跟你说过我的情况吗,比较特殊。”
“特殊?”
周芸芸水润的眸子锁紧茶几对面的人,眨眨眼无所谓道,“没关系,我也特殊!”
根据老妈的经验,
十个男配,九个虚。
刘琛能到29岁的高龄还没结婚,不论是身心哪一方面,大约都是有点问题的!
不过她也特殊,这身体小时候得肺炎落下来的病根,有哮喘病。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既然都特殊,那就合理了!
对面的人一直沉默,周芸芸揪着衣角等了半天,久到她以为不会有回应了,
她开口,
“那个,要不还是算……”
“那你说说,为什么选我?”
刘琛张嘴打断了周芸芸的话,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提起茶壶,倒了杯水推过去。
“不着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