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乌拉那拉如晴静静地坐在翊坤宫的窗前,手中紧握着那支未出阁前与富察傅恒的定情信物——玫瑰簪子。她的眼神空洞而又迷离,仿佛思绪已经飘回到了那段青涩而美好的时光。
宫女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小声说道:“奴婢听说,傅恒大人与果亲王三日后就要去盛京巡查,这一走好几个月呢。”宫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偷偷观察着娴贵妃的脸色。
娴贵妃的身子微微一颤,手中的簪子险些滑落。她的嘴唇轻启,声音带着无尽的苦涩:“如今我和他再无可能,他已经娶了福晋不是吗?”她的眼神黯淡下来,脸上写满了落寞与无奈。
宫女赶忙说道:“娘娘,您莫要太过伤心,保重身子要紧。”
娴贵妃凄然一笑,说道:“伤心?本宫早就心死了。只是这簪子,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她轻轻抚摸着簪子上的玫瑰花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接下来的两日,娴贵妃如同失了魂一般,常常一个人发呆。她时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日渐憔悴的面容,时而又望着窗外的天空,默默不语。
到了第三日,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娴贵妃便起身梳妆。她精心挑选了一件素雅的衣裳,略施粉黛,却依然难掩眼中的哀愁。
她独自一人来到城楼,寒风吹起她的发丝和衣角。她手扶着城墙,目光紧紧盯着远方。
终于,傅恒的车马队出现在了视线中。娴贵妃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可很快又黯淡下去。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车马队渐行渐远,娴贵妃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口中喃喃自语:“傅恒,此去珍重……”
身旁的宫女想要上前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娴贵妃就那样一直站着,直到车马队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生命中的一部分也随着傅恒的离去而消逝了。
回到翊坤宫,娴贵妃瘫坐在榻上,手中依然紧握着那支玫瑰簪子。
“娘娘,您喝点水吧。”宫女端着茶水走过来。
娴贵妃摇了摇头,说道:“本宫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