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漪弯腰看向躲在帽檐下散兵的,轻声问:“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生病了?”
散兵立即抬手揉脸,掩饰尴尬。
时漪盯着散兵,“你力气确实挺大的。”
“……”散兵把脸别过去了,要不是冰神也在,估计潘多涅都能笑成大粪了。
时漪笑道:“你害羞个啥?我平时也不见你害羞啊。”
散兵:“……”
潘多涅轻笑道:“在你来这里之前,斯卡拉姆奇确实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这也说明他很在乎你,对吧?”
时漪道:“他在来这里之前是什么样?能告诉我吗?”
“当然。”潘多涅笑着道,接着道,“所以我和阿蕾奇诺也很希望能和你相处,毕竟你是一位值得信赖的朋友。”
时漪笑道:“这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我看阿散有点局促了。”说着,时漪看向了把斗笠压得低低的散兵。
潘多涅道:“你是指我刚刚说的话让他局促了?”
时漪道:“嗯哼。”
潘多涅道:“他有些害羞也是正常的,毕竟没有人想被揭开老底。”
散兵闻言,连忙抬头否认:“我才没有什么老底怕被揭开,你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
潘多涅打趣道:“哟,你看,他对我们的态度和对你的态度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散兵的脸更红了。
时漪看出散兵的窘迫,连忙转移了话题:“最近北国银行的收益还好吗?”
潘多涅道:“那是自然,早对时漪小姐对经商管理这一方面有着卓越的天赋,恐怕日后有什么问题还得请你指导指导。”
时漪道:“你太客气了,既然北国银行能在你的手下做强做大,说明你所拥有的智慧以及谋略都是长效持久的。这样看来,我的指导也就是显得微不足道了吧。
潘多涅道:“既然有这个谋略,那就可以拿过来用,有的时候就算是一个摩拉也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难道不是吗?”
时漪道:“那倒也是……但我们不就就可以来试一试这根骆驼最后的稻草究竟有多重,它真的可以压垮它吗?”
潘多涅哈哈大笑起来。
散兵则有些莫名地摸不着头脑。
时漪继续道:“如果它最终失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