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哐啷的轻轻撞击声，让牛头老头一顿。然后举起手里的节能灯又摇了摇。

哐啷哐啷的声音传出，金佳佳感受到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全身。但她终于听到了牛头老头不满的大声喊。

“老婆子，你买的节能灯有一支坏了，快拿去退了。”

“什么，有一支是坏的？难怪又是打折又是买一赠一，感情是没好货。我这就拿着退回去。”

牛头老太太一把夺过节能灯，没好气的嘟囔。剧烈的抢夺让金佳佳体内的镇流器又是一个狠狠地撞击，疼得她眼前发黑，快要晕厥。

“装上包装，小心超市不认。”

“知道了，知道了。老头子话多，真啰嗦。”

牛头老太太拿过金佳佳这支节能灯塞回包装里，套上固定纸托金佳佳才能缓过一口气。

有了固定用的纸托，她体内的那个电子镇流器就不会剧烈晃动了。

又是一段时间的颠簸过后，金佳佳被牛头老太太送回了超市。

“喂，年轻人！我刚才在你们超市买的节能灯有一个是坏的，你们给我退了。”

“那请问节能灯具体是哪方面坏了呢？”

售后处是两只猫小姐，一只花色，一只雾霾蓝色。两只猫小姐热情的接待牛头老太太。

“这个节能灯哐当响的，肯定是坏了。”

花色猫小姐听完，拆开包装盒轻轻摇晃，节能灯果然发出哐当声。

金佳佳再次遭受一阵巨痛，偏偏身体石化，连蜷缩起来缓解一下都做不到。

“那请问节能灯您使用过了吗？”

“都哐当响了谁敢用？万一炸了你赔我？”牛头老太太气愤的质问。

这个假设确实厉害，猫小姐不再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