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扒开你的脑子找一找。
你不说,我来说。
黑吼将我逼洞角,要我个小娃给他做道侣。”
“太不要脸了!”
青古:“不要脸的还在后,道侣道侣,我的东西就都归他这头驴。
我说宗门个个好汉,全是英杰,容不得你颠倒黑白,把我逼。
各位,你们猜他又说啥?”
“啥?”
“他说你是女来,我是男。
我说一句黑,你百句千言也白扯。
今日逼你为道侣,他日你告到天宫去,也是家事、私事、夫妻事,打死你也无人理。
劝你乖乖把好东西往外掏,不然我皮鞭定不饶!”
男修们义愤填膺,势要讨伐,立刻划清与渣男的界限。
“混蛋!丢我宗门的脸!”
“真不要脸!”
“我以为你只是欠钱不还,没想到你还逼迫女修,还是个孩子啊!”
“送去刑堂!”
大家纷纷骂黑吼,还顺便拿眼睛瞪杜拦。
剩下的五个男修,全部躲到一旁,低头又聋又瞎。
青古敲敲盆,大家安静下来。
青古:“幸好芙柔师姐遇险难,逃到洞里机缘巧合把我救。
黑吼见蛇吓破胆,落荒而逃溜的快。
满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了。
哪知他,两手空空出了洞,大牙一呲就瞎扯。
说我骗婚把他追,为了令牌把他缠,还说他人精突然变智障,令牌给我是迷了窍。
更荒唐,污蔑我手无寸铁,身五尺,将他八尺男儿来打晕。
各位前来评评理,免得他说,洞里蛇虫皆是我的好兄弟!”
青古喊完,手一拍,才发现没有惊堂木。
啊,一场酣畅淋漓的说书。
众修士:
“含血喷人,欺人太甚。”
“人家小娃娃能打晕你,你不是宗门…不,门外弟子第一吗?”
“你个人精,能把令牌给这个小女修?各位,我认识他十年,地上掉一根针他都要抢。根本不可能把东西给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