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未必是优待吧,放着官妓躺在床上的简单营生不做,迢迢千里被流放边关,到时候只怕要做起普通汉子的生意了。我看呀,就是周韬文厌烦了这荡妇,又怕她在京城说出了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才将她流放到了这里。”
一群男人开始意淫。
青古掐了弟弟一把,让他闭嘴。特意拍拍自己身上的棉袄。
“哟,我听出了几分酸味。不如你躺下叉开腿,张开嘴,本姑娘我赏你一块肉吃。”
“你!岂有此理。”
“怎么你觉得一块肉不够?我若不是可怜你,怕着酸味腌透了队伍,就你这货色,给姑奶奶提鞋,姑奶奶都嫌你脏。
自家的妻女因为被你们牵连,逼着做了官妓,或者跪着伺候人家主子,任人家打骂。
你们倒好,张口闭口荡妇妓女的往我身上倒脏水。
若我是你们,但凡有一点脸皮在,晚上做梦,都会被家里女眷们骂醒,继而用酸臭的腰带勒死自己。”
阆晟仰着头冷哼:“就是。”
青古看向阆晟:“我不用你捧哏。”又对着这帮流放的犯人说道:“与其来我这里找存在感,,不如想想,这满天的大雪下,会冻死你们多少。
当然你们若实在是想来找骂,我青古也不是个吝啬之人,一定会叫你们重拾自杀的决心。”
小女娃好大的口气,我与你父亲做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哟哟哟,这是在拿长辈的款吗?各位流放在外,生死有命,便是流放路上都死完了,那也只能自认倒霉。”青古说罢,将早已经捡好的石子,对着天空盘旋的秃鹫扔去。
砰!秃鹫应声落地。
“阆晟,将这只食腐肉的鸟烤来吃了。”青古骑在毛驴上冷笑着看向众人:“我自小练武,就是为了今天能和不要脸的人,正常的说话。
各位君子,这路还长着呢。日后要是真的活不下去了,我青古倒是不介意你们对我摇尾乞怜。但前提要年轻够骚才行。”
青古这活,差点气死某些老学究。
阆晟:“姐,这鸟真要烤来吃啊。”
“当然,你给我全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