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大家坐在院子里。
张秀才披散着未干的头发,萎靡不振。
於菟卧在沉江月脚边。
安静诡异的氛围。
几只实则在脑海中吵成一片。
於菟[抓奸在床了,这个春熙还不离开张秀才,他身上是有什么宝贝吗?]
沉江月[这个春熙真让人想不通。]
长离[我不管,我都这么牺牲了,这次一定要让他们离!]
大家看向青古。
[看我干嘛?你们苦主上啊。我可是男方这边的。]青古吃着炒酥的黄豆,嘎嘣嘎嘣。
沉江月[刚刚那样恶心,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青古[我们鼠鼠是要不停磨牙的,你这种洁癖猫怎么能懂。再说,不过是一场生化攻击的旁观者,我有什么吃不下去的。]
长离:[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旁观者的?]
青古[废话真多,快说话,解决掉,鼠鼠困了。]
沉江月无奈,只得开口道:“张秀才,你强迫我弟弟,污了他的清白。你要负责。”
张秀才:“是你们设计害我。”
沉江月也无赖一把:“那又如何,村民们可看的清清楚楚,你是强迫了我弟弟。”
长离嗷一嗓子就哭。
青古吓了一跳。
青古[都没观众,不必这么敬业。]
长离立刻闭嘴。
张秀才吓得脸色发青。
沉江月干咳一声:“你看,以我弟弟这样的脑子,他设计害你,去了县衙,你觉得县官会信吗?”
长离[他是不是在骂我?]
青古[安静]
长离气呼呼的窝在一边。
张秀才:“你们想怎么样?要多少银子。”
沉江月:“休妻。”
张秀才跳起来:“不可能,我娘子无错,休不得。再说一夜荒唐而已,睡了一个男子就让我休妻,简直是个笑话。
你们去告,我看县官会不会搭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