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馆见花魁,一般都是花钱又高雅的事,若让他人知道和一个丑丫头混在一起,岂不是让人嘲笑,大家都守口如瓶。
青古每日最开心的就是得到赏钱,然后是想办法把钱藏好。
至于洛华知,青古觉的,太年轻的有钱人,能得到什么报应?还是等到七老八十后,再悔过吧。
官妓馆昼伏夜出,日日好酒好菜,还能看到歌舞表演,这生活简直就是为青古量身打造的。
有时候客人都觉的,自己花钱是给青古找乐子的。
没人管得了,老天管得了。
青古醉生梦死才一年不到。
寻雁突然被赎身了,赎买她的官员将她送到一座私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春到了年纪,长的又有几分姿色,自然要被留下挣钱,青古这个不值钱的,又一次顺利跟着小姐继续漂泊。
一年时间,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寻雁早就不再是那个哭哭啼啼的懦弱模样。
“青古,你说是谁将我赎了出来?”
“这院子和小姐都价值不菲,他没有到处炫耀,定是拿来送人的。”
“本想着过几年岁数大了,找个机会毁个容,不值钱了,将自己和你还有春赎出来。我们三个开间酒楼,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没想到还是成了笼中鸟。”
小姐经过青古一年的调教,早就不是之前的小姐了。青古教会了她如何活着,客人教会了她看清人性。
“毁容大可不必,过敏分分钟就行。”青古貌似并不担心,依旧开着玩笑:“不过依我看,这个送礼的官员送到了铁板上,咱们住在这里好几天,那位收礼物的大人物都没来过。
你是谁,帝都最有名,最美的花魁。”
小姐看着手帕上的诗句,喃喃说道“真有男子不好色?”
青古挑挑眉:“也许是不喜欢女色。”
“你呀,真是……”
二人调笑打闹,门突然被踢开。
半个时辰后,被押到了将军府后宅。
年近三十的女主人长的不错,正经的大家闺秀。
“你就是夫君的外室?”
“我是官妓寻雁,不知被何人买走,更不知你的夫君是何人。”
“大胆,一个贱籍也敢抬头看我家夫人。”嬷嬷几步过来,扬起巴掌就要打。
青古一把抓住嬷嬷的手,两只手用力向外一掰,嬷嬷举着自己的手开始鬼哭狼嚎。
将军夫人震惊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