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欢难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心里装着比他还重要的女人,来学校总共找了我三次。”
厉爵修似乎有些气恼的抱着双臂。“来找你三次你才和他分手,你也是够爱的。”
鹿眠啧了一声。“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气,你听我说完嘛。”
“第一次,说我是乡下来的乡巴佬,配不上她的儿子。”
“我看在她是锦泽的妈妈是长辈的份上,忍了,没和她计较。”
“第二次,说我家虽然有钱,但只是个暴发户,没有悠长的家族历史,要是想配上她儿子也不是不可以,让我把家里的钱财全部当做嫁妆陪嫁到她家,并每天伺候她这个婆婆,吃喝拉撒,不能有任何抱怨。甚至结婚后,没有她的允许,不能和她儿子同一间房睡觉。”
“我捏着她孤儿寡母一个人把她儿子拉扯大,挺可怜的,对她儿子有一些占有欲,也勉强能接受,忍了。”
厉爵修气得想把面前的女孩的脑袋刨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混沌豆腐渣。
“你是忍者吗?这你都能忍,你当初怎么对我的?你那么横,感情就是欺软怕硬。”
“你听我说完,我当时是忍了她,不过后面想来自己很亏,转头就和锦泽说分手了。”
“这才对嘛。”
“那鬼知道锦泽听我说要跟他分手,他回去之后在他母亲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的,逼着他母亲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
“锦欢哪受得了她的儿子为另一个女人在她面前大逆不道,气势汹汹的第3次来找我,对我破口大骂,说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要脸,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厉爵修直起身体,满眼质问的看着她。
“你别告诉我,你又忍了。”她若是敢说她忍了,他就打她屁股。
“怎么可能!事不过三,我再好的脾气也不可能一直忍让一个不讲道理的老巫婆。”
“由于她当时骂的太难听,忍不可忍,无需再忍,老子当场就把她打进了医院。”
“打得好。”厉爵修发来喝彩。
“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的锦欢,受不了被打的屈辱,跑到校长面前告我的状。”
“校长怎么做的?”
要是敢开除他老婆,他待会就让人把那个学校给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