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敢表现的有半分心疼和不舍的模样,他就咬她。
把她咬痛。
鹿眠见他吃醋的模样,抬起手,食指竖起,在他眼前左右晃了几下。
“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的认为邀请前任参加婚礼会很尴尬。”
“若是你完全放下了,你根本就不会在意他出现在哪,何来尴尬?”
好好好!
这家伙现在嘴巴变得如此利索,她快说不过他了。
破罐子破摔的说了一句。
“随你吧!”
夜间,他沐浴露完出来,像只小狗狗一般爬到她跟前。
一双眼睛清亮的看着她。
“眠眠,我们婚礼,你想不想爸爸妈妈来参加?”
鹿眠知道他说的是谁,是她在国外的家人。
思索片刻。
其实她现在没有特别强烈想让他们回国的欲望。
令她忧心的有两件事情,一是黄梅那边,她派人一直盯着。
明明她可以拿着她父亲给的养老费回乡下生活,也可以安享晚年,但她偏不,非要在枫城耗着,或许是不相信鹿鹤年会一直在国外待着不回来,他们有时间能等,总能逮着机会把他们等回来,继续纠缠。
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二是她师兄,童匪浅,她怕她家人回来的越快,她的弱点暴露的越多。
事情也就越发的不可控制。
她不希望她的父母因为她的婚礼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又飞回去来回折腾。
她父亲的身体需要长时间的休养,外公外婆年纪又大了,不适合长途奔波。
这场补办的婚礼注定不完美。
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我知道你很想两全其美,但是,不行。”
厉爵修就知道是这样,他眼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