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沂南哑口无言。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否则我就放狗咬死你。”
洛楚最疯的时候也就这么干过。
厉沂南以为那是惩罚,居然不躲不闪的被狗咬过好几次,也因此住过好几次的院。
厉沂南不是第1次被赶,他轻车熟路的退开身体要离开,但又想再挣扎一下,或许再挣扎一下。
洛楚会心软,伸出援手救一救厉轻轻。
“楚楚,你就当有始有终,给这段母女缘分做个了结,救她最后一次。”
他也是。
“待她病好以后,我就送她离开,日后她能活成什么样子,也是她自己的造化。”
若是因为她再过得不好,或者再生病,跑回来以父女情分作为要挟。
他也不会再因为愧疚,对她伸出援手。
“我们以后就当做没生过她,好吗?”
他一停顿,空气就陷入静谧。
“你和眠眠熟悉,她也肯听你的话,只要你和她说,她一定会出手。”
...
“楚楚...”
“最后一次。”
“他日,你再敢来金爵叨扰我,我便割了喉咙....”
“好,我不来,你不要伤害自己。”
他生怕她伤了自己。
也不愿意听到她说出那些决绝的话。
厉沂南走了,屋内洛楚手中的剪刀落在地面,后背靠着门框,缓缓滑落,她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崩溃大哭。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无能,只会以死相逼?
鹿眠看着厉沂南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
无奈的摇头。
“咎由自取。”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管那个伤害自己妻子,儿子,儿媳的女儿。
早不愧疚,晚不愧疚,偏偏...
厉爵修眼底情绪晦暗不明的看着身旁的鹿眠。
还好,上天让他幸运了一回。
“眠眠,妈若是来求你,你会救厉轻轻?”
鹿眠思索片刻,点点头。
“妈对我挺好的。”
“至少在我的视角里,在她不知情你我身份互换的情况下,她对我的维护和善意,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