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厉爵修抓狂的在原地跺脚。
气愤的瞪着前面跟耍小狗一样,耍他的鹿眠。
他生气,但跑不过她,又摸不到她。
最后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了一声冷哼,气鼓鼓的,转身往房间走去。
生气了!?
唉呀,惨了,她忘了厉爵修很小气来着。
她原路返回跟在厉爵修身后,以开玩笑的方式问他,“你这就生气了?”
“你也太小气了吧,你已经把我的头当小狗揉了好几次了,我就弄乱了你头发一次,不至于吧!”
厉爵修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走在前面不理她,来到房门口抬手握住门把手,转动,推开房门。
自己像个泥鳅一样,进去之后反手把门关上,反锁,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鹿眠只感觉脸被门带过来的一道劲风吹的生疼。
她就这么水灵灵的被关在门外了。
鹿眠抓了抓头。
怎么回事!
他现在越来越像个娇俏的女生,而她现在越来越像个惹老婆生气,但没有眼力劲儿的丈夫。
妈呀,这设定好诡异,好莫名其妙,不过她觉得好刺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