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以及不能说话的唐若梦听到厉沂南要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给厉爵修的老婆继承的时候,脑袋也不晕了,挣扎着爬起来嘴里。
像个女鬼似的,摇摇晃晃的冲着他们几个跑过来。
她的嘴已经被打烂,说不了话,眼神恳切地望着厉沂南,眼泪从水坝决堤了,不停的往外涌,头摇的那个波浪鼓似的。
仿佛在说不行的,你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大儿子,那小儿子怎么办厉淮川怎么办?
都是你的儿子,你不能什么都不给他。
一旦在这些合同上面签上了鹿眠的名字,那这个老宅也就是属于他们夫妻名下的共同财产,他们随时都可以被扔出去。
厉轻轻同样趴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流,为什么,母亲不想着她,连父亲也不想着她?
没想过要继承什么,但至少是父亲的女儿,他好歹也得意思一下。
说要把家产给外人继承的时候,也要问问她的意见,她是否同意。
可是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她在老宅像个透明人一样,谁也不帮她,谁也看不上她。
除了她的若梦阿姨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她现在上去向父亲索求,应该是想帮她索要一些继承权吧。
唐若梦才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她只知道,这夫妻二人不管是谁的名字被签上去,她要想再从他们身上扒下来,几乎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磨难,才能...
这个鹿眠比年轻时候的洛楚都还要难对付。
她曾经对付洛楚能那么容易,是利用自己在厉沂南心中那道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滤镜。
所以才能在每次和她对抗中,让厉沂南主观意识偏向她。
可她明明已经将这些经验全部都传授给夏雨柔,厉爵修一个是他厉沂南的种,不管如何。性格方面她都是刻意把他往厉沂南年轻时候性格方面教导的。
她又常年给他洗脑。
即便他娶了鹿眠进门又如何。
不还是跟她和洛楚那段时间斗智斗勇的情况一样。
按理说,厉爵修一定会按照她的计划所走,重蹈他父亲的覆辙才对。
但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她的计划。
厉爵修不再听信她任何话,她这个媳妇儿比洛楚当年还要暴力,才不和你逞口舌之快,直接动手。
你的嘴能说,就打烂你的嘴,让你丧失语言能力,看你还能如何说下去。
想帮她的人,他也毫不留情的下死手。
鹿眠看着唐若梦所求了那么多年的东西立马就要化为泡影,她心中的小恶魔出现。
低头凑近坐在她腿上背对着她正在沉思的男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