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帝接纳了左相白卓远的提议,罚墨玖安抄写礼记与女诫两百遍,也算是堵住了众臣的嘴。
散赛后,众人脸色各异,有因被迫闭嘴而沉凝麻木的,比如被容北书胁迫的那三位:裴澍恒,赵文博,还有谭鑫权。
也有当众受辱而阴鸷沉怒的,比如谢衍,左青玄,还有他们的一众跟随者。
然而太子,虽然因皇帝对墨玖安的偏袒而心寒,可终归逼得柏屠失了首领之位,目的算是达到了,所以他倒没有表现的过于愤怒。
容长洲本想去找公主核实一下对联暗号,却又被容北书硬生生拉回了帐篷。
“公主正在气头上呢,兄长最好不要去了”
容北书坐在床上,调试着弓弦劲松程度。
容长洲则仰躺在床,转头看向他,笑道:“说不定公主见了我就高兴呢”
闻言,容北书拉着弓弦的手一顿,缓缓抬眸。
“哎你别这么看我,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长洲以为他吃醋了,急忙起身解释:“我不是有几幅对联想问她嘛,若她能对出来,应该会开心,若对不出来...应该也不至于生气”
容北书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继续调试,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探不出情绪起伏。
他沉默了许久,直到容长洲都等的出神,他才淡淡开口:“这件事,对兄长来说很重要吗?”
容长洲飘远的思绪被他拉了回来,“我找她绝对没有歪心思,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确实挺重要的”
容北书又沉默了一会儿,乌黑长睫半垂,完全盖住了眸中色泽,只是那嗓音略显疲倦,不是他平日里对容长洲说话的语气,带着容长洲都搞不懂的别样韵味。
“那兄长在明日围猎开始之前去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