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儿刚出生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为了予儿，要重振精神，跑到外面去当卜者赚灵石，说的是很好啊，卜者可比我们这些烧火的赚得多多了，可是后来呢，你是一枚灵石都没带回来啊！”

“后来，你又说要去当启灵师，奔波了一年，结果一个学生都没收到。是，所有人表面上都敬你以前是化神修士，可他们在背地里哪个不笑话你，曾经的天之骄子，现在却只能吃软饭，要让老婆养着！”

“还有，你之前又……”

母亲看着父亲无动于衷的模样，越说越气，不停地数落着父亲的不是，翻着以前的旧账。

“闭嘴！你懂什么，你知道予儿之前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吗？你忘了之前予儿病刚好时的样子吗？我让她到凡间去散散心怎么了，至少她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朋友！”

父亲被这么数落着，也忍不住开口反驳，却是将这场矛盾彻底升级了。

“好好好，李蒙恩，你就会窝里横是吧！予儿什么样子，不都是你带的，不都是你的错，现在她带回来一个凡人，你就高兴了？”

“凡人怎么了，凡人也比没人要好！”

……

“小仙师……”

玉秀能听见外面的争吵声，担忧地看向沉默着的灵予。

“没事的，这种事经常发生的。”

灵予对玉秀笑了笑，似乎真的没有在意。

玉秀读懂了灵予的表情，只是挨着灵予坐了下来，伸出手，搂住灵予的腰，让她能够依靠在自己身上。

“玉秀，你知道彼此厌恶的人为什么要一直生活在一起吗？”

灵予靠在玉秀的肩膀上，突然开口说道。

“因为，他们都爱着相同的人，为了不伤害她，所以才能忍受彼此。”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