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自己不会,那夏油杰他……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
呼啸的西北风刮过,雪片被风抽打到窗户上,仿佛有人在外面使劲儿的扳着窗框摇晃。
冷吗?
很冷。
风雪交加的圣诞节夜怎么可能会不冷呢。
五条悟裹着被子如同一个蚕蛹一样一声不吭,夏油杰捞过扔在床边椅子上的浴衣给自己披上。
头顶上的灯没开,此时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台灯昏黄的光晕有一部分落在夏油杰的侧脸上。
他那张妩媚与英气帅气同时兼具的脸,因为这不算明亮的昏黄灯光而被分成了明暗两半。
拇指烦躁的戳了戳眉心,夏油杰觉得自己考虑的太不周全了,在什么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居然……
他扭头看了一眼从头到脚裹进被子里装死的人,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没错,这笑声中有着明晃晃的嘲笑。
只不过,这嘲笑中更多的是打趣,是不带恶意的。
夏油杰扶着腰从床上起来,一头钻进了浴室,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双手抬起拆掉刚刚因为冲澡而扎起来的长发,床垫一陷,人来到了床上。
五条悟跟他刚才离开时一样,依旧一动不动的缩在被子里。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会误认为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看五条悟这表现,好像是被强迫的,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夏油杰冷哼了一声,气笑了,可气过之后,又觉得自己没立场生气。
作为主动going的一方,拿到了好处怎么还有脸生气?
可是,以前这种时候,五条悟会非常温柔的同他说话,一直到他的不应期彻底过去。
中间也会有很多的亲密且友好的接触,绝对不是如今这副情形。
看五条悟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将五条悟怎么着了。
“喂,悟,”夏油杰隔着棉被推推里面蜷缩成一只熟虾米的人,“起来跟我说说话了,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五条悟装作听不见,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