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犹豫了一下,绷带下面的眼神变得热烈起来,他小口小口的吸着气,试探性的问:“我现在可以吻你了,没错吧?”
“……”
夏油杰没有说可以或者不可以,但是五条悟看到了,在昏暗的桥洞底下,夏油杰闭上了那双金棕色的眼瞳。
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很自然的闭合,鸦羽一样的睫毛轻轻颤动。
他,在等待着什么。
而五条悟知道,这叫做默许。
……
桥洞外面,不远处的路灯下面,从桥洞底下离开的穿着斗篷的人寂静的站在那儿,她撇撇嘴,对桥洞下面发生的事情嗤之以鼻。
“这种天气,这个时间,啧,就差撑着雨伞跳个雨中曲了,这算是什么浪漫主义吗?”
她吐着舌头做出鬼脸,脑门上的缝合线在雨幕中变得很不清晰。
“咦,有点恶心啊。”
她很郁闷,一个人在雨中自言自语,“不是决裂了吗,怎么又搞在一起了,那我十年前安排的那些,岂不是白做了?”
带着不甘心,女人转头看向桥洞下面,刚才还站着两个人的那里,现在却早已经空空如也。
……
将夏油杰从那里带回家,对五条悟来说是瞬间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酒精已经让靠在胸前的人完全醉了过去,而醉成这副样子的夏油杰,五条悟还是头一回见到。
向来成熟稳重的夏油杰,喝醉了之后跟个缺爱的小孩一样,非常粘人。
夏油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