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抓了我,那这几期仪式的凶手呢?汪佳乐呢?你们不会就这么打算放过他们了吧?”汪伟问于湾。
据他了解,于湾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凶手的。
“这是你该管的事?”宋折没好气的说道,“凶手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知道凶手,还要你们做什么?”汪伟缩了缩脖子,思索了片刻,看向了车前排的钟山头,“你,你们,别说他是凶手。”
于湾拿起一块布,塞上了他的嘴:“闭嘴吧你。”
他可不想听他在这儿乱说话。
窗外的冷风吹到车里,让于湾清醒了一些。
太阳慢慢落下了。
这座山很长,下山之后,因为路边漆黑,他们的速度又被迫慢了下来。
一直到了深夜,他们才终于赶回了警局。
看守所的地盘都不够用了,一瞬间变成了人挤人。
宋折几人还没来得及舒缓路上的疲惫,就又打起了精神,开始了连夜的审问和记录。
直到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才勉强整理出了所有资料。
宋折到头就睡了下去。
……
于湾刚回到屋里,就看了汪佳乐睡在客厅,鞋子都没脱。
地上满地的泡面桶,卫生纸和乱七八糟的饮料瓶扔了一句,晚上煮饭的锅都还没唰。
她开了灯,汪佳乐被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姐?!”
于湾指了指地上的狼藉:“这就是你这些天干的好事?”
“姐,对不起,我立马收拾。”汪佳乐干咳了声,从善如流的道歉,然后收拾起了地板。
屋里一股味道,于湾扇了扇风,眉头紧锁:“汪泽恩,我就不该把钥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