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两厢情好,哪里需要你一味的忍让别人,你所说的察言观色,无非是自己吃点苦受点罪,做小伏地过一辈子。”
有感情的人,相互有爱意的人生活在一起,又哪里需要另一方去做这些妥协和牺牲呢?
“真正有感情的那是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互相忍让,我只担心你的将来会要忍气吞声……圆圆啊,老婆子,我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道理,可我知道你呀,多半是为家里着想,才会做出许多牺牲,可若有一天伤害到你了,你不要顾忌那么多,不管是我还是你爹爹,你的哥哥都只要你好,你若过得不顺利、憋屈,我们知道了也不会开心的。”
青夏泪光闪烁,伏在床边静静流泪。
连奶奶说了会儿话,气力不足就又睡下了。
青夏守了会儿,静静起身,没到别出去,而是来到宋溓的房中,房间里静悄悄的,看他睡的深沉,青夏只将他昨日换下来的脏衣裳拿了出去,独自去到河边,用了个大木盆,将一家人的脏衣服都装了起来,单独的先洗了大爷的衣裳。
溪流汩汩,风动山鸣,浆洗衣服的这块地方,连父选了块很舒适的大石头,平坦圆滑刚刚好坐下,青夏洗着衣裳,心思也没落到实处。
木棍正锤打着,不远处的桥上传来一道声音。
“这是连家姐姐吧,多年不见,可还记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