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酒气,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醉酒的人,胡闹的味道。
青夏也觉得闻着这样的空气,自己都染了几分醉意,凭空的多了几分胆气。
“大少爷,您是主子,嬉笑嗔骂都在您的一念之间,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莫名其妙?奴婢实在不知又做错了什么,得您这般阴阳怪气。”
她说他阴阳怪气了?
宋溓气笑了:“到底是我阴阳怪气还是你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又来了,那种与他说不清道理的窒息感又来了,青夏蹙起眉头,就听他说:“你与那王贤任如何认识?还能那般亲密的说话?”
青夏顿时愣住,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那眼神先一步质问他,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问话。
宋溓显然也看懂了,呵呵冷笑,道:“你与他素不相识,可今日在那院中却能和他谈笑风生,你是没看当时你的脸笑得有多开心。”
青夏顿时憋红了脸:“大少爷何故无端羞辱人?我与他乃是君子之交,从无越矩之处,怎么到了大少爷这里,便是谈笑风生,亲密无间?你这是欲加之罪,我不认。”
她硬气的目光,难得叫他失神了片刻,随后收敛了些戾气,只捏着她的耳垂,低声说:“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