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出来喝两杯?”迟非晚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在她旁边还有不远不近的人声,“就在大学城附近的大排档里。”
沈棠溪看了下时间,晚上八点了:“太晚了吧?”
迟非晚震惊地说:“这个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你跟我说太晚了?糖糖,你是不是要当那种有十点门禁的富太太了?”
“主要是手里还有工作。”
迟非晚略带失望地说:“那好吧,你先忙。”
沈棠溪转念想到自己和迟非晚确实很久没见了,便说:“你把定位发给我,我待会就过来。”
“得嘞。”
半个小时后,沈棠溪抵达大学城的大排档。
这里是小吃街,很多摆摊,一路找过去,沈棠溪发现不止迟非晚,还有俞则言。
“俞教授。”沈棠溪打了声招呼,“没想到你也在。”
俞则言不慌不忙地说:“是晚晚突然想吃烧烤,所以就……”
“行了,快坐下吧。”迟非晚招手,对着沈棠溪说:“你爱吃的,我都帮你点了,待会可要多吃点,和你聚一次可不容易。”
沈棠溪用眼神逼问迟非晚。
刚才她可没有听错,俞则言叫她晚晚,这种亲密的称呼除了在一起了,沈棠溪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亦或者,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迟非晚自然读懂了沈棠溪的眼神暗示,咳嗽了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我们工作的地方离得不远,一来二去自然就熟络了。”
熟悉之后,就会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而且沈棠溪能看得出来,俞则言对迟非晚分明是有那方面的意思。
想到这,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是为了迟非白叹的。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