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这是被彻底鄙视了。

“行了，我还有其他事就不陪姜小姐多聊了。”霍明珠整理了下衣摆，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地往下走去。

到了墓地外，她看见两辆车停在那。

霍明珠想了想，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直接敲开霍韶霆的车门。

“你们先回去，姜小姐就交给我。”霍明珠一脸好心地说。

霍韶霆眯起眼，知道霍明珠不会这么好心：“她……”

“怎么，你还不相信姐姐？我这可是为你好，不然你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岂不是要让你为难？”霍明珠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吩咐司机，“还不赶紧开车，等什么呢？”

司机不敢动，等着霍韶霆发话。

而沈棠溪则是靠在车窗，静静地看着外面，与世无争的样子。

霍韶霆淡漠地说：“走吧。”

车子渐渐驶离，霍明珠站在原地，然后察觉到身后的姜明月跟上来了，她上车，顺便将那双满是水渍的高定高跟鞋扔到了地上。

姜明月目光惊愕地说：“韶霆怎么没等我。”

“有些人就如这双鞋，脏了破了就没有必要继续留着。”霍明珠拍了拍手，看向司机，“把它扔垃圾桶。”

姜明月手指猛地攥紧。

她不是傻子，怎么听不出来霍明珠在指桑骂槐。

“好的，小姐。”

随即，霍明珠拿出一双新的鞋子穿上：“姜小姐，韶霆说让你自己打车回去，另外暂时别给他打电话，他没空搭理你，你也不想打扰他的雅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