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快把我的天使还给我,我的天使是无辜的!乌雅......”
突如其来的变化,将苏木和跟过来的狱警吓了一大跳,慌忙上前和执勤的狱警一起将发了疯的巴图和坦给按住了,好在看守所方面有准备,为了防止失去理智的巴图和坦暴起伤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镇静剂注入进了巴图和坦的体内。
在巴图和坦完全安静下来后,按着他的苏木和狱警才将手松开,苏木后怕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便一个劲儿的跟身边的狱警赔礼道歉。
好在狱警知道巴图和坦和乌雅的事情,心里头也都同情眼前这个通辽的青年才俊,再加上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也就没有追究责任,只是批评教育了一通,就让人送苏木和巴图和坦离开。
当在车内闲聊的孙华和阿日娜看见巴图和坦被人架着出来之后,两个人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打开车门冲了过去,在苏木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讲述过之后,阿日娜生气的在哥哥的身上踹了两脚泄愤。
在狱警的帮助下,苏木和孙华两个将昏昏欲睡的巴图和坦抬上了车,再一次跟对方赔礼道歉之后,才在对方的叮嘱声中驾车离开。
回到牧场之后,阿日娜喊了两个人,将已经睡去的巴图和坦抬进了蒙古包,这一幕吓坏牧场内的工作人员,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赶来询问,当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人们摇着头惋惜的离开,一时间,窃窃私语的声音,压过了怒嚎的寒风。
为了给照顾巴图和坦的孙华和阿日娜两个创造机会,苏木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温暖的蒙古包,刚一走出来,他就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黄豆大小的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苏木抬头看了一眼黑暗的天空,不由的狠狠的咒骂了一声老天爷。
别看他是一个北方人,可是眼下这样的寒冷天气,苏木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识过了,如今在温室效应的作用下,他的家乡已经好多年没有下过像样的大雪了,好不容易盼来一次,却被告知是人工降雪。
雪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苏木已经记不清楚了,他只发现地上的积雪,比他从看守所回来的时候又厚了一些。
就在苏木准备顶着寒风回去的时候,一阵双脚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吱声从旁边传来,苏木抬头望去,就见一个女子在风雪中徘徊,时不时的往巴图和坦居住的蒙古包瞅上两眼,一副想进又不想进犹豫不决的样子。
苏木往前走了几步,看清了对方的相貌,就发现自己之前在医院上的走廊上见到过,看女子的神态,应该和巴图和坦有一些说不清楚的关系,正当他要上前询问清楚的时候,阿日娜从蒙古包内走了出来,她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纳米亚!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快跟我进来,别在外面冻着了。”
阿日娜一步一滑的跑到了女子的跟前,拉住了对方的胳膊就往蒙古包内走去,苏木就发现这个被叫做纳米亚的女子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放弃了,跟着阿日娜走进了蒙古包,苏木觉得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就跟着重新回到了蒙古包。
纳米亚在木床的边上坐了下来,脉脉含情的看着沉睡的巴图和坦,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抬手擦掉泪痕,扭头看着身边的阿日娜,问道:“阿日娜,他还好吗?”
“纳米亚,巴图很好,只要不看见那个狐狸精,他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阿日娜,巴图的抑郁症得抓紧时间医治,要是再拖下去,治疗起来就会很困难的。”
“纳米亚,”
阿日娜喊了一声之后,在纳米亚的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双手,有些生气的说道:“纳米亚,草原上的女人敢爱敢恨,你喜欢我哥哥,为什么不跟他说明自己的心意?你要是主动一些,还会有那个狐狸精什么事情,巴图也不会生病,你也早早的成了我的嫂子。可是你看看现在,一个为了另一半寻死腻活的,根本不相信自己被人欺骗了,一个为了另一半畏手畏脚的,一点儿草原人的勇气都没有,还偷偷的为另一半伤心流泪。”
阿日娜为什么生气,纳米亚心里头是清楚的,她害羞的低下头,小声的为自己解释着:“阿日娜,巴图是草原上的雄鹰,早晚有离开的那一天,我不能连累他,成为他的绊脚石。再说了,巴图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是清楚的,我还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只能继续的努力,或者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成为他坚强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