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毅只觉得三弟眼睛有毒,府里那么多人他偏偏看上了栓子。
就连赵云都沉默了一下。
……
塘子里的小乌龟被苏知鸢摆在假山上,连成排。
“他们什么时候长大?”什么时候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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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沉坐在假山石头上,把龟壳翻过来,四脚朝天不让他们爬走“明年”
一天喂两顿改成五顿应该能很快长肉。
见那手腕上的白肉就要被伸出来的乌龟嘴巴碰上,封沉把乌龟换了个方向。
花苞头上的铃铛碰在一起,小人儿已经整个人泡在了水里浮了起来。
脚蹬手爬就是不往前划动半步。
跟个白皮青蛙似的,眼睑上的睫毛沾了水也没有压下去,反倒是为那双浅色的眸子增色不少。
张着嘴巴呢喃“豁哟,,豁哟,,豁哟,”
老爷子抬头望了眼太阳的位置,转身进屋小憩去了。
说也说不听,赶也赶不走,他那孙子就跟闭了五识,入了定的小和尚似的盯着水里的“青蛙”
…
中秋后回来的柳初黑了一个度。
中秋放假三日刚好撞上了秋收,虽然家里人没让他下地劳作,可他还是想帮忙拿着书守在空地上晾晒谷粒。
今年整个定州收成都不错,库房里堆满了新收的粮食,这些都是安宁今年的收入。
安宁郡主盯着折子上的数目,眼底闪过精光“老爷子,老太太的衣服做好没有。”
国子监的门往哪里开的她都不记得了,更不要说处理这样的事。
父皇在世的时候就经常说老丞相是个狡诈,阴险滑不溜秋的老狐,,,厉害人。
皇兄说有事让封毅去处理,自己在家当一个悠闲郡主就成。
可封毅想出海,不止要盯着船的进度还要招募上船的名单。
抽空还要帮她处理定州的事务,田里的老牛都没有他忙。
在压榨下去,她的良心都快长出来了。
“把库房里的那盒参也一起装上”她小时候可没少听父皇念叨老爷子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