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乔生性凉薄,既不在意南纥的死活,也不在意圣清宗弟子和那群服用过血引丹的修者的安危。
要是南纥真死了,她大可以重新挑一个人当手下。
她漫不经心的召唤出素寒剑,宛如蝴蝶般轻盈的跃上去。
素白的裙摆飞扬,又缓缓落下。
眼见她嘲讽完就要离开,南纥下意识往前一步。
“主人…”
稍显急切的语气中,隐隐藏着一丝连本人都没发现的不舍。
言知乔微侧脸,重新变回那副在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又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
“还有事?”
她的冷漠宛如一把利剑,刺的南纥背脊一僵,仿佛魔怔的大脑也倏地清醒过来。
“没了。”
言知乔很快御剑离去。
她的身影消失后,南纥还站在原地。
他低头,明灭不定的目光不自觉落到腰间佩戴的流风铃上。
好歹现在也是她的手下,她居然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死活。
这个略显滑稽,又有些离谱的想法刚浮起,便随同心里那点淡淡的失落被一起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