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柳氏今早听到这消息,本来也心情不好,如今自己的女儿居然这样说,她更心寒,“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当初不管那帖子,是咱们两个人商量的结果啊,要不是你当时说追求你的贵族公子很多,你根本看不上白家,娘也不会不搭理白家。现如今知道他是七皇子,当初谁又能知道呢?”

柳氏也显得很无辜:“如今你一把推到我身上,我又要去怪谁?”

见柳氏这样,唐悦儿也有些无后悔说那样的话,她确实是有些口不择言了,于是她说:“娘,我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

柳氏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谁的心情也不好,于是柳氏说:“事已至此,怪谁也没用了。你也想开一点,无非就是个皇子,又不是太子,又不是要当皇帝,又能如何呢?”

“你嫁的永宁侯府虽然是远亲,但说到底也算是皇家,和皇子又能差到哪里去呢?”柳氏安抚道。

虽然也确实是差的有点远,但此时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而一提到侯府,唐悦儿就更不高兴了。

柳氏说:“悦儿,不要总是和别人对比,你把你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你别看那唐宛如风光,也许她家里也有腌臜事咱们不知道呢。”

唐悦儿心里想。

唐宛如有什么腌臜事,有腌臜事的是她!

想起那侯府里那不安分的姜琴,她就觉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