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儿咬牙切齿,她觉得这个白家简直太狡诈太会攀高枝了。每次出门都和魏王走在一起,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让别人对魏王敬重的同时也不敢对他们造次,但实际上白家的地位根本就没那么高。
奸诈。
和唐宛如一样的奸诈!
想到这里,唐悦儿不禁愤愤道:“那魏王也是个奇怪的,那白家不过是个商人,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他居然每次出门都让白家陪着。以前让白家二公子上他的马车就算了,如今居然连那白宴黎的夫人唐宛如也能上去,真是见鬼!”
一想到唐宛如又压她一头,她就恨的心肝儿疼。
她此话说完,周子越的眸子却轻轻的眯了起来。
他深深的知道。
这可不是见鬼的事。
一个普通的商人自然不能让魏王如此护着。
白宴黎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根本就是魏王的人!
没错!
这白宴黎定是魏王的手下!
这也是周子越这两日才想清楚的。他说那白宴黎为什么知道侯府的事,为什么敢在他的面前口出狂言。
因为他是从魏王那里听来的。
有魏王做他的后盾!
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什么能够得到圣上的那一纸赐婚。
是周卓琪帮了他!
好阴险的白宴黎,在他当时以为定能得到唐宛如的时候,釜底抽薪,给了他一记绝杀!
让他至今意难平!
这个白宴黎!可比他想象的要阴险的多!
想到这里,周子越的脸上盖上了一层冰霜。
而同时,唐悦儿也气闷郁结的不说话,一时之间,两个人虽坐在同一辆马车里,却是各自若有所思。
谁也没跟谁说话。
唐悦儿觉得他是个废物说了也白说。
而周子越觉得——
她现在每天都会因为各种事情板着一张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