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段从这声怪异的大叫声,刘远山顿时一头黑线。
“失个屁宠,那是升官好吗,大帅现在在训练的骑兵足够一万六七千人,加上本将麾下这三千人就是两万余人,咱们四个人分,每个人五千多人,该知足了!”
见没有刺激到刘远山,段从顿时一脸失望:“你好歹也是军中老将了,难道就没想过夺下这两万骑兵的控制权?”
“呵呵~”
刘远山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果断摇头道:“我这是知道自己的斤两,让我统带五千人,已经是大帅抬举我了,倒是宋国公,我听闻宋国公乃是大帅不记名的弟子,曾从大帅手上习得军中炼体之术,怎地不向大帅争取一番?”
这话一出,段从也黑了脸:“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远山呵呵一笑,倒也没有继续刺激段从。
如今,大帅懂得兵家炼体之术在军中已经不算什么秘密,只有段从和辛林从大帅手上习得过兵家炼体之术也是众所周知。
那些以兵家炼体之术训练出来的兵家密探,一个个身体素质比最精锐的弓兵还强,这一点,所有人都是有过亲身体会的。
但......相应的,段从和辛林曾拜师大帅,却被大帅拒之门外的消息,也在军中疯传开来。
因此,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段从和辛林是大帅不记名的弟子。
一旦段从和辛林与哪位将领展开骂战,马上就会被人以大帅不记名弟子的身份反唇相讥。
毕竟,一位显赫的国公,一位军中猛将,竟然连个记名弟子的身份都混不上,也算是够失败了。
姜望听着两人扯淡,脸上不知不觉,也浮现起一抹笑意。
他知道,这些人,都没什么坏心思,也不是真的谁看谁不顺眼,只是军中嘛,气氛难免如此,哪怕没什么坏心思,嘴上也不可能饶人。
辛林打马走出,没好气道:“再吵下去,杜青的大军都要攻城了,到时候别怪本将向大帅参你们个贻误战机之罪。”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齐齐翻了个白眼。
“走了走了,先去拼命去,升官也得战后还有命在才能升。”
段从咕哝一声,招呼姜望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