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不知道该不该将林时交代的事情告诉他。
主要王全虽然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但这一旬时日巡视城防之人,却不是王全,而是另一名至果校尉付瞿。
看着六人畏畏缩缩的样子。
王全更是恼怒,呵斥道:“都哑巴了?”
六人被他吼得一个哆嗦。
一人急忙臊眉搭眼地回道:“回将军,是......是刚才大帅给弟兄们下达了一个任务,末将,末将等人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才聚到一块商议。”
这话一出,王全顿时僵硬了一瞬。
随后沉下脸来,怒斥道:“就你们这样,大帅能给你们下什么任务,一个个的,不好好守城门,还敢擅离职守,简直胡闹!”
六人本来就心情不好。
现在又被王全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训斥。
更是恹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哭丧着脸完全不敢抬头。
只是让他们解释,他们又没那个胆子。
“本将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情,现在既然还没到换岗的时候,那就立刻,马上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
而王全,看着几人瑟缩得像是雪地里的鹌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恶狠狠地威胁道:“再让本将发现尔等擅离职守,定斩不饶!”
“是,末将领命!”
几人恹恹领命,也没了继续商议的心思,对着王全拱手一礼,随即四散离去。
骂走几人,王全也不在此多留。
只是刚刚转身,便恰好遇上了带人前来巡视城防的付瞿。
看见王全,付瞿不由得有些诧异:“王兄,你怎么会在此处?”
王全不咸不淡道:“路过而已!”
付瞿挑了挑眉,笑道:“原来如此,本将还以为王兄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特意来指正来了!”
王全皱了皱眉,不欲与付瞿多说。
便像是没听见他言语中的刺一样,摇头道:“付兄言重了,我就是路过。”
见王全没有反唇相讥,付瞿不由得有些惊讶。
主要两人一向不怎么对付。
二人官职,年纪,权力都相当,又是竞争对手,以往的时候,只要见面,肯定都要想办法压彼此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