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摸出来几个据点,也没有任何意义。
当大梁一统天下之时。
这些密探自然会消失不见。
听得林时拒绝。
李忠也不意外。
就这么静静的守在林时身旁。
与林时一同静静的看着酒楼的火势越来越大。
静静的看着在西市的骚乱越来越广。
直到巡街的武侯推着水龙前来灭火,府衙派来的差役开始赶人。
林时才转过身。
背着手静静的朝镇景司衙门走去。
回到镇景司衙门里。
林时远远地就听着教场上传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正打算去教场上看看段从和辛林训练人手。
聆月便冷着脸从房内迎了出来。
看着聆月的表情。
林时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
聆月将一封秘奏塞进林时怀里。
“你自己看吧!”
林时一脸懵逼的接过信件打开。
然后,顿时忍不住诧异出声:“王缜这小子,还有这本事?”
聆月蹙眉道:“他这是滥用私刑。”
“朝廷自有礼仪法度,官员犯法,自当由有司问罪,若谁都像他这般,遇见这样的事情不想着依靠国法,而是私相设局,那大梁还要法度做什么?”
林时望着一脸义愤填膺的聆月。
不由得咂摸一下嘴,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现在大梁的百姓一遇到事情,不是先想着寻求官府的帮助,不是寻求大梁律法为他们做主,是他们不想吗?”
聆月眉头紧皱:“这和王缜设计那宁川府尊的小妾和儿子有何关联?”
“没有关联!”
林时摇摇头,淡淡道:“此二者自然没有关联,我只是告诉你根源在何处,仅此而已。”
“若大梁吏治清明,官府给力,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发生。”
聆月有些不满:“你的意思是,这都是陛下的错咯?”
“大梁江山姓姬,作为帝王,她让百姓求告无门,那就不能怪有人以其它方式为百姓申冤,不然,她当什么皇帝?”
林时说话,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委婉。
这话一出,更是气得聆月胸膛起伏!
她还要反驳。
林时便搭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教场方向带。
聆月气得眼珠子圆瞪。
但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和林时争论。
她太了解林时了
论嘴皮子,十个她也不是林时的对手。
后院教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