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先去联络人手!”
芮钰目光阴冷看了南婉儿一眼,猛地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两下,还是没忍住一拳捣碎了桌子,转身就走。
现在不是清算的时候,而且,南婉儿是桑桑最珍视的朋友,就算她无意导致了夏桑被掳,他也没办法动手。
只能无能狂怒。
坐在地上的南婉儿吓得蜷缩一下,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竹板上,半晌,擦干眼泪起身,朝自家老哥的竹屋跑去。
刚跑到门口,与着急忙慌出门的南时瑾撞了个满怀,“婉婉?你脸怎么了?”
“哥,这个时候就别管我脸了!到底怎么回事,桑桑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你怎么不送她回去?还有,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南时瑾刚跟褚砚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除掉两人的谈话内容没有透露,包括全程遇到过什么人都被扒的一清二楚,这会他也来不及收敛悲伤情绪,急急忙忙出门找人。
“婉婉,边走边说!”
“好!”
南婉儿急的眼眶泛红,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下掳走珍贵雌性,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一定让他剥皮削骨,死无葬身之地!”
“哦,对了,哥,你先去别的地方找吧!我去找夏茵,上次就是她耍的手段,说不定这次也……”
尽管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夏茵这几天正跟身上的疤较劲,试问哪个雌性能真正做到对丑陋的疤痕无动于衷?她现在正想尽一切办法祛除疤痕,什么药也敢抹,但也只是把伤疤折腾的更加红肿瘙痒,根本不起什么效果。
但南时瑾还是不愿意放过一丝可能,低头应下还叮嘱了两句,“好,顺便叫上你那个叫言菲菲的朋友!”
“好,一旦有消息,我会想办法通知你!”
南婉儿心知时间不等人,一路跑的气喘吁吁,先找了言菲菲,带她一起去了夏茵的竹屋。
刚进门就噼里啪啦一顿质问,“夏茵,你有没有耍手段陷害桑桑?”
夏茵懵了懵,张口就来,“南婉儿,你在说什么鬼话?”
“夏桑怎么了?”
这几天为了身上的伤疤,腿都快跑断了,这会正心烦意乱,听到夏桑出事,脸上涌起丝丝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