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这是怎么了?你再摇下去,吱吱就没命了。”
墨云煜见季修竹抱着吱吱晃了几下,吱吱就口吐鲜血,生怕季修竹再摇下去吱吱就该一命呜呼了,于是便从季修竹手中将吱吱抢了过来。
季修竹刚想解释自己与吱吱吐血没关系,但余光一扫,看见许安澜还在地上跪着,这才想起来这粘人精还在。
于是季修竹便开口对许安澜道:“许安澜,本尊与徒儿要启程赶回神隐宗,实在是不方便带上你。更何况,你现在是天凌宗洒扫弟子,更不适合进我神隐宗。”
季修竹本以为这样说,许安澜这个“读书人”就会老实,可他低估了许安澜的意志。
只见许安澜将残卷收好,而后双手紧握做状就要磕头。
“季前辈,那日儒殿您出手之时,就该想到咱们缘分已定,你我注定有一场师徒缘分。虽说您现在不肯收我,但是,您带我一同回去,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许安澜正说着,就见一道金光闪出,季修竹手腕上那与许安澜连接着的命轨之线瞬间出现,而后消失。
季修竹在看到命轨的一瞬间,脑海里面便显现出了自己找到许安澜时进入命轨的场景。
于是,季修竹这才润了润嗓子淡淡道:“咳咳,那是个意外。不管怎么说,我带你走,对莫老头而言不太仁道。”
许是早就料到季修竹会说这话,许安澜便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双手呈给了季修竹。
季修竹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瞬间让她傻眼。
只见上面印着一个道殿八卦,然后八卦旁边还隐隐写着三行字。
一行写着:多谢季宗主昨夜善举,小老儿天凌宗欠你一个人情,往后若有需要,飞符来遣便可。
一行写着:想来一夜奔波,阁下定是身心疲惫,故,小老儿于八卦中封存些许谢礼及丹药,还望阁下莫要嫌弃。
最后一行写着:安澜此子心性纯良,虽为我宗洒扫,但老夫见其根骨上佳,绝非池中之物。故,今询其意,愿跟随阁下。至此,此子与我宗再无瓜葛。言尽,望阁下安。
季修竹看完信里的内容,重点便放在了那个八卦之上,于是,季修竹将灵力注入其中,就见八卦霎那间在纸上旋转开来,不一会儿便出现一个储物袋完完整整的落在了季修竹掌心之上。
季修竹掂了掂储物袋重量,发现重量尚可之后,这才将储物袋扔给墨云煜,让其好好保管,回去后交给护隐。
毕竟现在神隐宗的财政大权,可是在护隐手上。像这种突然的私账,有徒弟在场的时候,还是尽量交给公证人的好,避免不必要的财政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