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多梦,但也不算睡不好。”顾越答道。
“你忧思太重了,有些伤神肝郁,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少操劳,少些算计才行。”郎中说,“你这个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最多开些舒缓的方子。”
“那这吐血……”
“你的脉象像是受过什么刺激,一时气血不畅,淤住了。”郎中道,“没有别的毛病。这会儿可觉得胸痛好些了?”
“是好些了。”顾越说。
确实没有那种刺痛感了,只是还有些喘不过气的样子。
郎中叫他换手,又皱着眉摸了一会儿,问:“你可曾犯癔症?”
“癔症?没有吧,做噩梦算是癔症么?”
“就是胡言乱语,分不清人事。”郎中道,“没有?那怎会有这等脉象……”
“什么?”顾越很紧张。
郎中摇了摇头:“既然没有症状,那也不必太过在意,方才也说叫你不要想的太多太杂。你没事,不会死的。”
顾越松了口气。
“这服药能宁心安神顺气,这两日好好饮食,多吃些,吐出的血便能补回来了。”郎中说,石三已经拿来了纸笔铺在桌上。
郎中写了个方子。
“暂时不吃可以吗?”顾越问道。他们在路上不好熬药啊。
郎中奇怪地看他一眼:“不吃药你怎么好起来?”
“不吃也不会死,是吧?我晚些时候吃。”顾越说。
郎中想起他特殊的出诊方式,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