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越恍然大悟,“是你啊,殷王殿下?我们竟然这么有缘分。”
殷王看向顾越身后的顾栩:“几年不见,贵公子长得这样高了。听说,他还是苏老太傅遗失多年的外孙?”
顾越大脑CPU运行中。
两年过去,殷王做了什么?
关键剧情以外,无非就是结党营私的事了。原文的剧情很模糊,也不够靠谱。
“殿下请坐。”顾越笑着迎他到厅中,三人坐了下来。
“不瞒顾伯爷说,当年我初见顾栩,便觉得他与当年的慎王妃苏怀月长得十分相像。”殷王道。
“哦?那当时怎么未曾告诉我们?”顾越笑问。
“想来顾伯爷也对当年的事略知一二吧,慎王有谋反之罪,与之搭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殷王说,“因此,我这才隐瞒了下来。”
“这么说来,还要谢谢殷王殿下了。”顾越心里呵呵两声。
“小事罢了。”殷王随意摆摆手,“听闻正因为顾栩的身份,这爵位才落到了顾伯爷头上,是这样么?”
这话问的很是无礼,却也直白。
顾越轻轻哼笑一声,殷王听见了,顾栩好似没有注意,专注地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顾越假作轻蔑地向下首顾栩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随后道:“殷王殿下这话,实在是小看了我。甘州一事,我有大功,怎会让小辈越过去?这爵位,是我自个儿正经得来的。”
殷王转眼去看顾栩。
顾栩低着头,看不出有什么愤懑不满,偶尔抬眼偷瞧顾越,眼中也无厌恶,反而一句话也没和殷王说,也未曾行礼。
此人在乔迁宴与宫宴之上,都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那么甘州带军击退西狄,又是怎么一回事?
顾越见殷王表情并非全信,便道:“小栩,这茶泡的不好,你再泡一壶来。”
顾栩立刻起身,走到顾越桌边,如小厮一般端起茶盘。
顾越脸色得意。
他转对殷王道:“苏家的外孙又如何,他现在是我的儿子,只能听我的。”
背对着殷王,顾栩对顾越一挑眉毛,然后离开了。
顾越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