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据说是边关打仗了,此处进出城都要严查!”商人道:“我们这些行商都不给过去,要全面查验过身份,经由潼关令大人审核,才能放行。还要使银子,使了银子也不一定让过去……”
另一商人也道:“真是!上回有这种事,还是差不多三十年前,我爹那一代遇见过。”
“我的货可不经放,这可咋整啊……”
“还好我们这边都是器皿,能熬一阵子,可镇上什么东西都涨价,拖久了真要亏本!”
商人们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怎么办,你那东西应该好使吧?”回到队伍里,顾越小声问顾栩。
顾栩点了点头:“放心。”
一行人牵着马,绕过长队,向西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口,却又见到一个熟人。
疤脸青年在和守卫理论:“今天还是不能过去?!我这路引和凭信都写的清清楚楚,是去寻亲,还有县令大印。进城的时候倒是放得爽快,为何出城用不了!”
“这是规矩!边关不宁,为了防止探子出入关隘,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出城!”守卫脸色黑黑的。
青年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你们、你们!我记住你们了!”
“你这人好生无礼!”守卫呵斥道:“莫不是想闹事!”
顾越拉着顾栩道:“这人怎么在这儿!他不会黏上来吧?”
顾栩道:“……难说。我们躲在马后吧,叫兀火去说。”
“行。”
顾栩把那不知是什么的信物交给兀火,兀火上前出示,并给了一包钱。守卫脸色立刻好看起来,挪开拒马,让他们过去。
后面的队伍一阵骚动。
顾越和顾栩牵着马欲出城门。
那青年眼睛却尖得很,一眼认出了他们的衣服花样,大喜:“兄弟!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