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皇后来你宫里就赶紧来了,她又发疯了?”宁妃拍着胸脯道。
“看你担心的跟什么似的,她就是说两句嘴,不会真做什么的。”慕妃道。
“都怨那死老头子,后宫如何就算了,前朝国本大事也不上不下,连个明确态度也不给。明明已经立储,却又对三皇子多番宽容。”宁妃翻白眼,“我看也不怪皇后神经,这谁受得了呀?”
慕妃直乐:“你可小声点儿。我还乐意她过来一趟,那醉春大嘴巴我真是生气,叫她做一阵子粗活长长记性。”
“她又讽刺皇后了?真敢啊!”宁妃摇头啧啧道。
“慕家无端被召回京城,已经是个讯号,这一遭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慕妃眉头紧锁,却真切担忧起来。
“小五聪明,有他在,你家有什么幺蛾子也使不出了。”宁妃安慰道。
“只盼着他们不要做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慕妃说。
……
几日几夜的赶路,顾栩一行人抵达长安。
长安城也照例戒严,这里就无密道可进,顾栩在城外驿站联络了线人后,待到下午,就有人找到他们歇脚之处。
“兀岩?”来人一眼认出了坐在茶棚一角的兀岩。
“是你啊。”兀岩笑道,“我不便进城,只能叫你跑一趟,最近有什么消息?”
“只有洛阳传信,其他没有。”兀岱将一个竹筒给他。
“甘州有什么异动?”兀岩将竹筒握在手心。
“和急报说的差不多,西狄屯兵在甘州城附近,附近几个村镇已经被他们攻下。”兀岱道,“命令似乎出自左王帐中,不过封锁的很严,我们的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传出消息。”
“左王?右王人呢?他是什么态度?”
“他似乎对此不置一词,也没有现身阻止。”兀岱道:“反倒上大草原打猎去了。”
“这时候打猎?”兀岩蹙起眉头。
“其他就没什么消息了。自从慕氏被召回京城,甘州边境就一直不太平,西狄骚扰频繁。”兀岱道。“不过也都是小打小闹。”
“知道了。”兀岩点头道。
兀岱笑:“等事情了解,等你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