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月没说话。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眼前这个人,但据监视他们的探子回报,这兄妹俩进太子府就一直安分守己。吾月在居住的后院种花弄草,偶尔出去转转,但不和任何人接触;吾叶则一直泡在秦昭月的府医院子里,钻研医术,或是上山找草药,也没有任何可疑举动。
而且……太医也说他的体内确有毒素存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
“若要给太子下毒,为何要用如此不便的办法?”景存提出疑问,“要在太子的膳食里动手脚并非易事。”
秦昭月也有此疑问。
吾叶笑了笑:“这种蛊相对于用人血养成的蛊毒来说,更难发现,当然,发作时也更狠,没有任何根除的办法。这人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能一直动手脚到蛊毒彻底养成。”
秦昭月脸色沉了下去。
太子府内掌管膳食的宫人已经换了一波,他贴身的小厮也严严实实搜查拷问过,没有任何问题。
“这蛊养到现在,大约持续喂养了多久?”秦昭月问。
“脉象上看起码要有一年。”吾叶问景存:“这位兄台,你刚刚按压太子的风府,可有感觉到异样?”
景存点头。
“那的确有一年以上了,大概每旬至少要喂养两次。”吾叶分析,“殿下,你可有侍妾什么的?做那事多吗?”
秦昭月:“……不。”
“没有?不多?你说清楚啊。”吾叶脸色正经。
“自十几岁开蒙之后就没有过了。”秦昭月阴着脸答道。
“那就排除了枕边人的可能,你和什么人朝夕相处,每旬都要见面两次以上的?”吾叶问。
景存看向秦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