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栩伸手拽住了顾越的脸蛋。
是真的皮肉,严丝合缝的,拉扯起来很有韧性,连着顾越的眼睛也上提眯起来。
顾越被掐醒了。
顾栩的手扶在他的下巴耳根,摸索着什么。
顾越迷惑。
是真脸,不是人皮面具。顾栩又抬手摸那道疤。这会儿没有无痕缝合也没有吸收线,北灯叔那几针留下了永久的疤痕,横贯在额角嘶=上,摸着凹凸不平。
痕迹却变淡了不少。眉眼也看着……少了点凶煞,变得有些傻气,眼睛睁的圆圆的,全是茫然。
“咋了?我脸上有东西?”顾越也不阻止他,就是迷糊。
“嗯,沾了点灰。”顾栩收回了手。
“哦哦。”顾越似懂非懂地点头。这灰的面积真够大的。
两个人又没什么好说了。顾栩暂时歇了试探他的心思,心事重重的。
“咱们还去太清观玩一圈吗?”顾越问,他撩开车帘,正好看见远处山丘上太清观的轮廓。
“爹不是在清虚观许过愿了?连着去两个观,也许不好。”顾栩撑着一边脸颊看他。
“也是,那等咱们忙完,在这附近好好玩几天。”顾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