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传音玉佩是因为师傅订的时候没带我的份。”
天塌了。
在听见云浅回答的这个消息后谢牧只觉得天都塌了。
好像某种自己看不见的功德在框框的掉。
本来还一同在屋里的谢长老孙女也感觉到了氛围的尴尬悄悄离开了。
但她可以离开问话的谢牧却不行,或者说良心不允许…
知道楚惊澜从一开始被带回玄清宗就极为吝啬守财,不过当时他们一行人对他也是多有照顾。
但可能是骨子里的没有安全感吧,楚惊澜成长到现在在谢牧眼里仍旧是抠搜穷酸,半点没有这有个等级强者对应的豁达。
但…谢牧也万万没想到他会穷酸到克扣弟子的东西啊!!!
拿了人家父母那么多东西,还不觉得够吗?!!!
云长老当年对你应该也不薄吧,你何必如此对他唯一的子嗣—
这念头转到一半谢牧忽然想起当年鸢姐对楚惊澜也很不错。
“真是畜牲呐。”
谢牧望着下面面黄肌瘦的云浅有些带着恨意的呢喃开口。
半晌,才声音平静的继续对云浅说。
“这次事情监管禁地和信息传递方面都是你师尊犯下的错,疏忽管理,苛待弟子,外加滥用职权。”
“你放心,宗门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但那公道的范畴…”
“还有…我不知道你师尊是怎么跟你说把你送进禁地的,戒律堂没有关于这件事情的记载,一切都是你师尊一个人耍的阴招。”
“你的事情给我一个由头可以去攻击楚惊澜那家伙…你有什么想要我的,说我为你求来。”
刚刚想到的人似乎一下抽走了谢牧身上的情绪,本来的嬉皮笑脸这回真是变得面无表情了,没有任何违和感,倒显得之前的那一嬉皮笑脸更像是一张面具了。
不过…云浅觉得他可比楚惊澜有人情味多了。
虽然都挂着冷冰冰的面具。
但是人与畜牲还是有极大不同的。
“我想…不再做剑尊大人的弟子,哪怕是外门杂役,也可离开这也可…我不想再做剑尊大人的弟子了。”
在谢牧的注视下,云浅一脸失魂落魄的呐呐开口。
谢牧视角里便是一个又瘦又小的孩子,满脸痛苦哀伤的盯着自己扔给他的那株灵草眼神涣散的低声呢喃重复…
楚惊澜你真该死啊!